德阳工业区与三线建设工业遗产保护利用的探索与建议



                                              王 超

                         (德阳市企业文化研究会会长、东方电机原党委副书记)


    德阳,作为古蜀文化名城,古蜀文化名片有三星堆;作为全国农村改革的先行者,农村改革名片有向阳镇;德阳因工业而建市,被誉为“中国重装之都”。作为全国知名的重工业城市和三线建设重点城市,需要对德阳工业区与三线建设工业遗产保护利用,有一个展示工业记忆和工业文化的地方和名片。本文主要对2018年以来,德阳工业区与三线建设工业遗产保护利用所作出的大量富有成效的工作与探索作一回顾,并对德阳工业区与三线建设工业遗产保护利用、筹建“德阳工业区及三线建设博物馆暨金鑫1958工业历史文化产业园”提出相关建议与设想。
    一、需求:德阳需要一个工业历史博物馆来保护工业遗址,传承工业文化,弘扬三线精神,留下德阳的工业记忆
为什么德阳需要保护利用工业区与三线建设工业遗产、建设德阳三线建设重装工业历史文化博物馆及“金鑫1958 工业历史文化产业园”, 使之成为一张工业记忆和展示工业文化的名片,有必要简要回顾一下德阳工业区和三线建设的历史。




    1958年10月13日,德阳工业区的重点大型企业——西南重型机器厂、德阳水电发电设备厂奠基。
    1958年10月13日,德阳工业区的重点企业——西南重型机器厂(今中国二重)、德阳水电发电设备厂(今东方电机)开工建设。开工仪式大会第二天, 1958年10月14日《四川日报》在头版头条罕见地用套红标题报道了消息:“目前规模我国最大,将来产品世界称雄”。1958年10月25日,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邓小平察德阳工业区,指出:“德阳的工业是国家的大工业,拿制造冶金设备、电站设备的工厂来说,是目前全国最大的,这是机械工业之母——母鸡工业。”六十年前,建工部一局所属十多家单位挥师南下,安营扎寨德阳工农村,为中国二重、东电、东汽等重装大厂的建设奠定了先决条件,与三大厂结下了半个多世纪的施工建设历史情缘。
1964年到1978年三线建设时期,德阳为四川三线建设重点地区。三线建设重点项目包括:二重、东电续建、投产和填平补齐,东方汽轮机厂、东方电工机械厂、德阳耐火材料厂、四川树脂厂、四川玻纤厂、四川钻采设备厂等企业新建、投产。1965年11月4日,邓小平同志再次来到德阳并视察三线建设,殷切嘱托:“要加强协作,把工业和城市搞好。”
 
    

 1965年11月4日,邓小平同志来德阳视察三线建设
    由于此前德阳工业区建设奠定了较好的工业基础,加之德阳优越的工业经济发展条件,德阳藉此成为全国三线建设的重点县之一。从1964-1978年,中央对德阳完成的高达10亿元的倾斜性投资,在德阳展开了“以中央和省属近20个大中型企业”为主体的三线建设,建成重型机械、大型发电设备、建材、化工、食品等多门类工业体系,推动德阳完成了由一个普通农业小县向一个新兴的“以重型机械、发电设备制造为特色”的重工业城市的彻底转型。德阳在20世纪70年代末已经发展为全国三大重型机械、发电设备制造业基地之一,德阳城市化也由之获得新发展。
    1983年2月,德阳县委和县内13家大中型国营企业党委联名向四川省委、省政府提交了“以成立地级德阳市”为主旨的《关于德阳地区体制改革的建议》。8月18日,国务院正式批复同意成立地级德阳市,下辖原温江地区的广汉县、什邡县2县,以及原绵阳地区的德阳县、绵竹县、中江县3县。德阳成为四川省第一个由县升格而来的地级市,也成为因重装工业和三线建设而建立的新兴城市。
    今日德阳,作为中国重大技术装备制造基地和全国三大动力设备制造基地之一,拥有三线重工企业中国二重、东方电机、东方汽轮机和宏华石油等大型重大技术装备制造企业,还汇聚了1000余家中小装备制造企业。德阳三线重工企业生产了全国各45%以上的大型轧钢设备,60%的核电设备、40%的水电机组、30%的火电机组,发电设备产量居全球第一,石油钻机出口居全国第一。
    回顾德阳工业区和三线建设的历史,可以这样讲:没有1958年开始的德阳工业区建设和1964年开始的三线建设,就没有德阳工业、德阳这个城市,也就没有德阳工业的今天、德阳的今天!
    二、探索:保护利用德阳工业区与三线建设工业遗产,打造工业记忆和工业文化名片的努力
    德阳需要一个博物馆来保护工业遗址,传承工业文化,弘扬三线精神,留下德阳的工业记忆,展现中国重装工业发展的历史、现状和未来!为此,德阳市企业文化研究会和金鑫公司为此做了积极的努力与探索。
    (一)、探寻:保护利用金鑫公司工业遗产的努力
    2018年是纪念德阳工业区开工建设六十周年、三线建设五十四周年、改革开放四十周年,我们把保护利用德阳工业区与三线建设工业遗产和寻找工业记忆筹建工业博物馆的目光聚焦到了德阳工农村的金鑫公司。
    金鑫股份有限公司始建于1958 年,建厂历史长,工业历史文化积淀厚重。金鑫公司前身隶属于中建部直属工程公司,在黑龙江齐齐哈尔完成第一重型机械厂的建设任务后,于1958年南下四川德阳县,参加建设第二重型机械厂和东方电机厂。公司最初承担建筑机械的修理,后来发展为配套齐全的建筑机械和石油机械制造企业。近年,金鑫公司已经进行了“人资分离”改革,职工都得到了分离安置,而老工厂老建筑老设备见证着历史的变迁,存储着德阳工业城市和三线建设的历史渊源和记忆。停产改制以来,金鑫公司着力于谋划利用现有的老厂房、老设备规划建设以老机械工业为主题的文创产业园,以使金鑫公司的老厂房、老设备焕发新的光彩。
    2018年8月,德阳市企业文化研究会与金鑫公司主要领导和工作人员一行,到六盘水贵州省三线博物馆参观学习调研。参观考察学习了六盘水三线建设博物馆建馆和运行的经验,同时也感到,与六盘水三线博物馆相比,金鑫公司具备独特的三线建设机械工业遗产的优势:历史建筑保护最好,中小型设备门类最齐,完整反映德阳工业新旧交替历史变迁。
    8月28日,德阳市企业文化研究会与金鑫公司领导召开专题会,商议建设德阳工业区与三线工业博物馆、工业文创产业园事宜。会议确定:
    1、积极向市委、市政府和相关部门汇报,策划德阳工业区与三线工业博物馆、工业文创产业园(市企业文化研究会、金鑫公司)
    2、外围先搞文创音乐园区(市音协、金鑫公司)。
    3、德阳市企业文化研究会办公地迁址金鑫公司。
    4、申请建立德阳中国三线建设研究基地。
    (二)、提升:申请并授牌中国三线建设研究会德阳研究基地
    2018年9月5日,德阳市企业文化研究会向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学会三线建设研究分会提交《关于成立德阳市中国三线建设文化研究基地的申请》。中国三线建设研究会经过慎重研究,同意建立中国三线建设研究会德阳研究基地。
    2018年10月11日,中国三线建设研究会德阳研究基地授牌仪式在金鑫公司隆重举行。中国三线建设研究会领导、专家、来宾及德阳市各机关、相关企业代表近40余人参加。
 
    2018年10月11日, 中国三线建设研究会德阳研究基地授牌仪式在德阳金鑫公司老厂区工业遗址举行。
国家计委三线建设调整办公室原主任、中国三线建设研究会名誉副会长、作家王春才,中国三线建设研究会副会长陈东林、秘书长郑友贵等专程从北京、成都来德阳,陈东林副会长为德阳三线建设研究基地授牌。德阳市企业文化研究会负责人系统介绍了德阳工业区以及三线建设历史简况,并对三线建设德阳研究基地的筹备情况进行汇报。王春才老主任、陈东林副会长讲话,希望以三线建设德阳研究基地建立为契机,保护、传承、开发、利用金鑫公司独特的三线建设工业遗址遗产,研究、宣传、传承“三线精神”。德阳市政协副主席侯富林,德阳市国资委副主任罗万举,德阳市委党史研究室副主任马联松等到会并讲话。来自各地的专家、来宾交流发言,积极为研究基地建设建言献策。
    会议期间,全体代表参观了四川金鑫股份有限公司厂区老工业历史建筑,参观后感慨不已。纷纷表示,金鑫公司这样规模大且保护完好的的老工业遗址在全国都比较罕见,特色鲜明,文化积淀厚重,就是一个鲜活的工业历史博物馆,这些三线建设工业遗产资源要加大力度进行保护利用。 
    (三)、推广:在金鑫公司老厂区举办 “德阳工业•国之重器”建设成果展系列活动
     2018年是庆祝德阳工业区开工建设六十周年、中国三线建设五十四周年、改革开放四十周年,为弘扬“艰苦创业、无私奉献”的三线精神,保护、传承、发扬、利用德阳工业文化和三线文化,引导和激励德阳三线企业广大干部群众为建设德阳装备智造之都贡献力量再创佳绩,由中国三线建设研究会、工信部工业文化发展中心、中国机械工业政研会、德阳市委宣传部、市总工会、市国资委、市委党史研究室及市文联为指导单位,德阳市企业文化研究会、德阳市音乐家协会在全市组织开展“德阳工业•国之重器”建设成果展系列活动,时间从从2018年12月至2019年3月。主要活动内容为:
1、举办《德阳工业•国之重器》建设成果展,主要展出德阳工业和三线建设的老照片、文献资料、图书实物等。从不同角度、不同侧面展现六十周年来,特别是三线建设和改革开放以来德阳工业企业在发展中所取得的辉煌成就,体现三线建设和改革开放对我市经济社会发展产生的深远影响。
2、举办《德阳工业•国之重器》主题报告会。邀请三线建设相关专家及德阳相关企业老领导、专家,市委党史研究室、市级有关领导做主题报告。
3、举办《德阳企业职工 放歌新时代》文艺演出。
4、放映以“三线建设”为主题的影视作品。
5、开放“那些年的我们”主题涂鸦墙。
2018年12月12日上午,“德阳工业•国之重器”建设成果展示系列活动开幕仪式在金鑫公司老厂区工业遗址隆重举行。原国家计委三线调整办公室老领导王春才、德阳市政协副主席侯富林、中国三线建设研究领域领导、专家、德阳市级各部门领导、德阳部分三线企业老领导、职工代表、市国有企业代表、院校代表近千人次参加。

 

2018年12月12日上午,“德阳工业•国之重器”建设成果展示系列活动开幕式在金鑫公司老厂区工业遗址隆重举行。
    今年84岁的王春才专程来到开幕式现场,他回顾了德阳工业发展和三线建设历史,特别是彭德怀元帅视察德阳的现场经历。盛赞德阳工业区开工建设60周年,在三线建设中逐步壮大成为国之重器。
    侯富林向活动开幕式表示祝贺,宣布“德阳工业•国之重器”建设成果展示系列活动开幕。德阳市企业文化研究会会长王超代表主办单位致开幕辞。德阳市国资委副主任罗万举、三线企业代表玻纤集团总经理韩东、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教育部重大攻关项目“三线建设历史资料搜集整理与研究”首席专家李德英先后讲话和发言。 开幕式后,部分领导、嘉宾现场题词。来访嘉宾参观了建设成果展图片展览和金鑫公司老厂区工业遗址。
    这次活动重要目的之一是推广——通过现场展览,着力推进德阳老工业区工业遗产保护再利用,推进德阳三线建设研究基地、三线建设工业博物馆和工业文化产业文创园区建设。着眼于将金鑫公司老厂区建成德阳工业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三线精神教育基地、职工艰苦创业教育基地及党员教育课堂。
    (四)、支持:市委、市政府领导亲临金鑫公司调研、考察工业遗产保护利用和工业文化发展
经德阳市企业文化研究会与金鑫公司不懈的努力并积极向市委、市政府和相关部门汇报,德阳工业区与三线建设工业遗产保护利用已逐步引起市委、市政府领导的重视。

 
    2019年3月5日,德阳市委书记赵世勇率队到金鑫公司现场调研。
    2019年3月5日,市委书记赵世勇率队到四川金鑫股份有限公司就规划打造工业博物馆暨文创产业园进行现场调研。市委副书记、市长何礼,市领导罗文全、卢也、徐光勇参加调研。赵书记一行参观了金鑫公司各个时期不同风格的老厂房、各个年代不同国家的老设备,观看了市国资委、市企业文化研究会等部门联合举办的“德阳工业•国之重器”庆祝德阳工业区开工建设60周年、三线建设54周年、改革开放40周年建设成果展。赵书记指出,上世纪五十年代开始的德阳工业区建设和三线建设奠定了德阳工业的基础,成就了今天的德阳,目前留存的工业遗址是城市特别是德阳这座工业城市的宝贵财富,要抓紧抓好金鑫公司老厂区工业遗址保护和利用工作,给德阳留下工业记忆;要公开征集规划设计团队,进行金鑫公司及周边区域整体打造的总体规划计和前期各项工作,力争年内取得重大进展。
    2018年11月1日,德阳市委常委、宣传部长、市总工会主席卢也到四川金鑫股份有限公司开展工业遗产保护利用和工业文化发展专项现场调研,市委宣传部、市经信委、市国资委、市人社局、市文广新局、市产投集团、市企业文化研究会等部门、单位相关人员20余人参加调研。 参观考察中,卢也边听边看,仔细询问,对厂区及老厂房和设备保护如此完好给予充分肯定,并提出多项建设性指导意见。
    2018年12月18日,由市政府组织,市文广新局、市产投集团承办的德阳金鑫公司考察座谈活动在德阳汉瑞大酒店举行。邀请北京、成都两地文旅投资商和文化产业专家,举行金鑫公司考察、座谈活动,市委常委、市政府副市长王斐出席会议并讲话。华源融创等产业园区运营企业及清华大学等文创产业规划专家分别对金鑫公司下一步的发展规划提出建议意见,并对项目落地方式、模式等展开了讨论。
    三、德阳工业区与三线建设工业遗产保护利用的设想与建议
    德阳金鑫公司人资分离已完成,全面停产探索转型。整个厂区作为德阳工业区和“三线建设”时期二重、东电的配套厂,占地220亩,内部厂房及配套设施可追溯到上世纪50年,其中1959年建成的三栋体量较大的苏式厂房及内部现存的美式和波兰产的机床是其中的典型代表,通过申报工业遗产并保护、利用、规划、开发,力争将其打造成德阳乃至中国的三线建设机械工业历史文化博物馆,建设工业历史文化与现代文化艺术相融合的文化创意产业园。
    (一)、依据相关政策尽快申报工业遗产保护基地。
    德阳市经信委、金鑫公司正在开展“国家工业遗产”申报,两栋上世纪五十年代修建的俄罗斯风格的特色厂房被确定为“德阳市历史保护建筑”。
    申报工业遗产保护基地主要政策依据为:
    1、《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推进城区老工业区搬迁改造的指导意见》(国办发〔2014〕9 号)指出:“加强工业遗产保护再利用——高度重视城区老工业区工业遗产的历史价值,把工业遗产保护再利用作为搬迁改造重要内容。在实施企业搬迁改造前,全面核查认定城区老工业区内的工业遗产,出台严格的保护政策。支持将具有重要价值的工业遗产及时公布为相应级别的文物保护单位和历史建筑。合理开发利用工业遗产资源,建设科普基地、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等。”
    2、2017年5月19日,国家文物局发出意见函要求:“一是联合工业、军工、科技等领域专家学者和相关学术机构,加强三线建设遗产全面梳理、调查与系统研究,将三线建设遗产保护利用纳入当地文物事业规划、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规划与城乡规划,加强依法保护。二是履行三线城市人民政府主体责任,完善管理措施,对存在险情的三线建设遗产尽快实施抢救性保护工程,加强环境整治,不断改善保存状况。同时加强对尚未公布为文物保护单位的三线建设遗产评估,尽快将价值突出、意义重大的公布为相应级别的文物保护单位。”
    3、《四川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推进城区老工业区搬迁改造的实施意见》指出:“认真做好工业遗产核查和认定工作,及时将具有重要价值的工业遗产公布为相应级别的文物保护单位,加强具有地域特色的工业遗产、历史建筑、古树名木和传统街区风貌的保护利用,建设有特色的主题公园和社区公园。注重工业遗产资源的保护和合理利用,支持利用老厂区、老厂房、老设施发展文化创意、工业旅游等产业。”
    (二)、突出金鑫公司独特的三线建设机械工业遗产的优势,抓好策划和规划
    要突出金鑫公司独特的三线建设机械工业遗产的优势,公开征集规划设计团队,进行金鑫公司及周边区域整体打造的总体规划计和前期各项工作,力争年内取得重大进展。
    金鑫公司具备独特的三线建设机械工业遗产的优势主要为:
    1、德阳建厂最早的机械制造企业。1958年,建工部一局建设大军来到德阳建设第二重型机器厂和东方电机厂,在德阳企业现址设立了从事汽车大修和工程机械修理的工厂,是德阳建厂最早的机械企业,建厂比二重、东电还早。
    2、历史建筑保护最好的机械制造企业。在金鑫公司可以看到上世纪五十年代以来的不同时期、不同风格的生产和办公用房,特别是五十年代修建的俄罗斯风格砖木结构厂房(已经列为“德阳市历史保护建筑”)、六七十年代修建的砖混结构厂房及八九十年代修建的钢混结构厂房,结构各有特色,风格各不相同,可谓具有时代特征的“厂房博物馆”。
    3、中小型设备门类最齐的机械制造企业。由于历史上计划经济的特点和周边配套条件的限制,金鑫公司形成了从铸造、热处理、金加工、铆焊、装配、喷涂等工艺齐全的“小而全”特点,历史上还建有锻造、镀铬、制氧、炼钢等工艺装置,企业具备保证这些工艺实现的各类中小型设备数百台,种类繁多,门类齐全。可以看到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以来的各种金加工设备、热加工设备、起重设备,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
    4、厂区绿化基础最优的机械制造企业。厂区绿化面积大,树龄长,在厂区可以看到列入“德阳市卫星定位、国家保护古树名录”的两棵上百年的紫薇花树,可以看到几十年树龄的金桂、香樟、红梅等名贵树木林,可以看到数十年树龄的法国梧桐大道。
    5、地理位置最佳的机械制造企业。地处德阳市嘉陵江西路(一环路南段)内侧,紧邻四川工程职业技术学院和四川建筑职业技术学院两所高职院校,与第二重型机器厂、东方汽轮机厂、东方锅炉 厂、蓝星机械、机械工业德阳技师学院相距很近。
    6、前期准备工作做得最多的机械制造企业。金鑫公司2015年8月,调研上报了《德阳市机械工业历史文化博物馆筹建方案》;2016年5月,上报了《关于利用四川金鑫股份有限公司的存量资源构建文化产业园区或众创园区的设想(草案)》。
    (三)、筹建德阳工业区及三线建设博物馆,充分挖掘、展示德阳工业遗产历史、社会、科技和文化价值。
    2018年6月29日,中组部、中宣部发出《关于在广大知识分子中深入开展“弘扬爱国奋斗精神、建功立业新时代”活动的通知》,要求“保护利用“三线建设”“两弹一星”等重大工程项目遗迹,挖掘有关历史文化和革命传统教育资源,作为研修培训现场教学、体验式教学重要载体。”
    根据上述精神,筹建德阳工业区及三线建设博物馆,挖掘德阳工业区开工60年及三线建设54 年来德阳工业的发展历史和德阳重装工业现状,建设展示德阳机械重装工业形象、弘扬德阳三线建设历史和精神的专业博物馆,博物馆由以下区域模块组成:
    ——厂房及建筑物陈列区。以金鑫公司厂区内现有厂房及建筑物为主,在主要建筑物的醒目位置设置附墙式或支架式说明牌(格式参考图片见右),说明牌上标明该建筑建设年份、建筑结构特点、历史上及现在主要用途、德阳境内其他企业类似结构建筑物的图片介绍等内容。同时以厂房内安装的设备、工作的场面为主线,展示机械企业生产场景;辅以分布各处的水电管网、名贵树木等。
 
    ——设备及生产场景区。在用设备及生产场景在生产厂房内展示,旧设备及征集的其他代表性设备在博物馆主厂房内展示,每台设备旁边设置说明牌,说明该设备的型号、规格、生产厂家、出厂年份、主要功能、操作方法及工作照片、更新换代历程、德阳境内机械企业中目前最大、最新的此类设备照片等等。
    ——实物和图片音像资料陈列室。以时间为线索,广泛收集德阳各个历史时期机械工业的相关工具、器具、档案书籍、文件、图片、音像资料等等,采取多种陈展形式陈列、展出各时期历史实物、文献、工艺设备、图表、模型、图像等等,充分展示德阳机械工业的历史、文化、现状及发展愿景。
    ——传统机械加工体验区。在现有生产场地内、也可以在博物馆主厂房内设置传统机械加工体验区,在师傅的指导下,可以学习设备操作方法、加工简单零件,还可以自己动手进行简单的机械部件拆卸、组装。
    (四)、德阳三线建设重装工业历史文化博物馆及“金鑫1958 工业历史文化产业园” 初步设想和实施目标。
     1、德阳三线建设重装工业历史文化博物馆及“金鑫1958 工业历史文化产业园”初步设想为:
不一样的工业遗址保护:有效保护(保护+利用)、升级保护(博物馆+文化旅游教育产业)、增值保护(核心区保护利用+周边土地升值开发)
不一样的博物馆:工业历史博物馆(德阳工业区及三线建设历史、德阳工业特别是重装工业发展史、中国机械工业发展史)
不一样的工业历史文化与现代文化艺术相融合的文化产业园:参照成都“东郊记忆”和北京798 的模式,将现金鑫公司厂区打造成工业遗址展示、工业旅游、会展博览、文化创意、动漫软件开发、音乐影视制作、餐饮娱乐为一体的综合性文化产业园。暂定名:金鑫1958 工业历史文化产业园。
    2、德阳三线建设重装工业历史文化博物馆实施目标是:建成德阳工业区及三线建设历史展示、机械工业场景再现、工业文化交流、工业旅游的场所,成为成都、德阳地区大学、高职院校、职业中专和机械行业技术人才参观、培训、实训基地,成为展示德阳机械工业现状和形象、弘扬德阳机械工业历史和文化的专业博物馆。
    (五)、着力将德阳工业区及三线建设博物馆暨金鑫1958工业历史文化产业园“三基地一中心”。
1、“三基地”
——中国三线建设研究会德阳研究基地、三线建设主体文艺作品创作及展演基地、青少年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职工艰苦奋斗教育基地、党员教育基地。现已在金鑫公司挂牌的中国三线建设研究会德阳研究基地,要着力研究德阳工业区和三线建设时期德阳机械工业历史,研究和传承德阳三线建设和三线精神。3月8日,中共德阳市委组织部、中共德阳市委党校授予中国三线建设研究会德阳基地首批“德阳市干部教育培训现场教学点”。
——产教融合示范基地:用好德阳装备制造、职业教育两张名片,打造产教融合示范、技术工人实训、技术等级鉴定、工匠精神教育、工业设计交流、现代科技展示等中心)
——青少年科普教育基地、中小学研学旅行基地:工业场景再现、科普教育与演示、科技成果展示、自己动手体验、工业设计参与、动漫软件开发等)。
2、“一中心”
 德阳工业旅游展示及集散中心:德阳工业旅游展示以“德阳工业区及三线建设博物馆暨金鑫1958工业历史文化产业园”为中心,延伸到三条德阳工业旅游线:一是市区内二重、东电、东汽现代装备制造水平参观,二是东汽汉旺工业地震遗址、绵竹酿酒、矿山参观,三是什邡卷烟、雪茄、穿心店地震遗址参观。